又有些不甘心他们可以让凯乐这么开心,但更多的是不解凯乐在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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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么?”这次倒换凯乐不明白了,这跟猎人有什么关系吗?
“你不是因为看到打猎才开心地大笑吗?”佩萨塞斯闷闷道。
“喔!是啊!是猎人。”
原来佩萨塞斯以为惹他发笑的原因是那些追赶猎物的猎人啊!终于反应过来的凯乐连连点头,他总不见得说是因为你我才笑成这样的吧?
“他们有什么好笑的?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带你去打猎啊!”见凯乐承认,佩萨塞斯以为他对打猎有兴趣,不禁开始提议,只要能让凯乐开心,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打猎?”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闻言,凯乐收敛住所有的笑容,若有所思地重复道。
“是啊!三天后就是埃及一年一度的宰牲节,在那天,我们会举行一个狩猎盛典,以打猎为比赛形式,最后以猎杀牲口的多寡来评出埃及的第一勇士。”佩萨塞斯不疑有他地说道,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吸引凯乐的兴趣,殊不知凯乐却在酝酿着他的逃离计划,而他的提议,正巧给了他一个极好的机会。
经佩萨塞斯一提醒,凯乐仿佛如梦初醒一般,脑中瞬间闪过一道精光,二个月来积郁的烦躁一扫而空。
他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知识给忘了呢?尼罗河谷地最早的居民是猎人,他们游走于北非和苏丹东部追逐猎物。每年七月河水一上涨,他们就必须从河岸地撤退。到了八月份,河水淹没了整个低地,他们便避居高地平原,利用矛与弓箭做武器,跟寻着羚羊、麋羚、野驴和瞪羚的踪迹,追捕猎物。十月上半,河水涨到最高点,之后便开始消退,遗留下的湖泊和溪流就成为天然的鱼。
各种植物遂从固定不变的沈淀沃土中长了出来。作物丰盛的季节里,狩猎活动便减至最低。从一月到三月,季节性的水塘渐渐干涸,捕鱼受到限制,不过濒河的沼泽地区还是有龟、齿类动物和尼罗蛤。到了四、五、六月,尼罗河下游猎物四散,粮食短缺,于是打猎活动又开始了,难怪河岸边会有那么多打猎的人。
如果正如佩萨塞斯所说的话,他或许可以利用这次盛典作为掩护,把握时机乘机逃出上埃及。
看来是这些天烦躁的心情和郁积的心事,令他的大脑都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在学校学习了那么多古埃及的知识,却在关键的时候忘了灵活运用,要不是佩萨塞斯提醒,看来他会错过这次天赐的好机会,凯乐不禁有些懊恼。
“你…也会参加吗?”凯乐扬眉,看了看河岸边的打猎情形,随即转头试探性地问着佩萨塞斯。如果他回答是的话,他离开这里的把握就更大了。
“当然,作为这个盛典的举办者,我更是一个参与者,且每年埃及第一勇士的称号都是非我莫数。”佩萨塞斯拍着胸脯说道,眼神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
要知道,埃及本是一个重视狩猎的国家,而对于埃及第一勇士这个头衔当然更为重视,它象征着无以伦比的力量,且有人以此做为人生最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佩萨塞斯以此为荣,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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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如此出色耀眼的男人,凯乐不禁感慨,像他这么一个如神般的男子,怎么会迷恋上自己呢?他的骄傲,以及上天所赋予他的一切,怎么允许他爱上一名男子呢?自己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他可以毫无顾及地爱着一个人,难道爱真的不需要理由吗?
那么…谁又能告诉他,他的爱到底在哪儿呢?又为何要急于逃离眼前触手可及的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