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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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开罗大学。
凯乐望着邻铺的乌纳斯,他应该睡着了吧?
刚才他又zuo了那场噩梦,要不是乌纳斯把他拉醒的话,也许他就能知dao梦中,那个天天纠缠他的男人到底是谁了。
那天在古墓中,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没有印象了,只知dao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寝室了。
据乌纳斯说,当时他就像中了邪一样的向雕像走去,然后一阵风沙chui来,他就凭空消失了。而他的出现,也是在一阵风沙过后,后来是乌纳斯把昏迷中的他带了回来。
乌纳斯曾对此事询问过他,本来打算唐sai过去的,可是这枚诡异的戒指,却使他不知该如何撒谎,最终不得不告诉了他实情。
那枚戒指自他回来后,仿佛又变回了一枚普通的戒指,不会再让他感到疼痛,尽guan还是无法把它摘下来。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他们也不愿再去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因为那实在太怪异了。但是,自那天起,他就每晚zuo着同样的噩梦,也许那不能称得上是噩梦,因为在梦中他只是不停地奔跑着,眼前是无边无际的的血红,而那个男人…只是在他shen后追赶着,并没有伤害他。
为什么要跑?他自己也不知dao,可内心的恐惧却不容忽视。
今天的梦中他听见了那个男人落寞而孤寂地呼唤,他喊的应该是‘凯宏斯’吧?不知dao这个梦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这个梦会不会跟这枚戒指有关呢?可惜的是,他用尽了办法还是无法将这枚戒指摘下来,所以这zhong说法也无从证实。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吧?他天天要靠乌纳斯才能从噩梦中醒来,醒来后却再也无法入睡,所以这些天他的睡眠严重不足,jing1神也开始恍惚,有时候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严重的时候还会产生幻觉,乌纳斯对此也是内疚不已。
悠悠地抬tou望着窗外,今天的月光好像特别明亮呢,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就出去走走吧。看了眼熟睡的乌纳斯,凯乐翻shen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寝室。
尽guan现在皓月当空,午夜的开罗街tou却异常的寂静,气温也不似白天般燥热,而是微微的清凉,空气中四chu1飘dang着尘土的味dao,凯乐在无人的街tou缓缓行走着,感到无比地轻快,沈闷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
“先生,请等一等。”突然,一个低沈的声音自shen后响起,如行云liu水般,在寂静的午夜,显得异常yin森。
凯乐心下一jin,感觉背脊有些发冷,因为中国有一zhong说法,如果半夜有人在背后叫自己名字的话,是不能搭理,也不能回tou的。虽然他并不相信这一tao,但是,在这zhong时候,突然有个yin森而陌生的声音在shen后响起,尽guan那个声音再好听,好像还是会让人感到恐怖。他…应该不是在叫他吧?
“我说的就是你,请你留步。”
“哇啊─!”
正当凯乐准备再跨出一步的时候,那个如鬼魅一样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吓得他惊叫一声,shenti反she1xing地转向那个声音的来源。
“请原谅,我并不想惊吓你。”
眼前是一个shen形高大,shen穿斗篷的男人,由于斗篷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所以凯乐无法看清他的chang相。
“没…没关系,请问有什么事吗?”凯乐吞了吞口水,强打jing1神,还是礼貌xing地回答了对方,尽guan手心还在微微出着冷汗。
“请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知dao你最近是不是去了一个神秘的墓室。”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安,从而放柔了语调,声音一下子变得不那么可怕。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dao?”凯乐的恐惧似乎被好奇所取代,惊讶地瞪着眼前的神秘人。
“我是一个能帮助你的人。”男人轻轻抬起凯乐的右手,抚着他手指间的戒指说dao:“而这一切都是你手上的何鲁斯之眼告诉我的。”
“何鲁斯之眼?你指的是这枚戒指吗?”凯乐指着手上的戒指,xing急地问dao。
“正是。”男人放开了他的手,悠悠地说dao。
“那你一定知dao取下他的方法对不对?还有他的来历?”凯乐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忘记了起初的恐惧心理,一心只想知dao取下戒指的方法,以及它的来历。尽guan看不清对方的chang相,不知为什么,凯乐就是认为他在凝视着自己,那是一zhong非常诡矣邙压迫的感觉。
男人微微点了点tou,娓娓dao来:“这枚戒指属于埃及第八王朝的第一个法老──佩萨sai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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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翌日,尼罗河下游西岸吉萨边际。
他们又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