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压力很大？简直是让人无法呼。

“我不这么认为。”洛莘说。

这女人发疯了？

“那么，你们既然达成了合作，为什么现在又改变主意呢？”李正问。

他像是个傻瓜吗？

“好。那我再次问你，你现在还认为----你丈夫皇天明的死和傅风雪有关系吗？”

“如果我说是因为我良心不安呢？”洛莘反问。

李正瞪大睛看着洛莘，一脸的惊讶和茫然。

李正不答。

“扬甫。”洛莘说。

虽然这房间里有录像和录音设备，但是，笔录也同样重要。

李正微笑着，心里却是一阵苦涩。

“--------”

李正呼一气，坐直，神灼灼地盯着洛莘，再次询问：“洛夫人，请你认真对待我的每一个问题。”

洛莘沉默不语。

“他找人帮忙治疗我儿皇千重，我答应帮他拉下傅风雪。”洛莘说。“而且，我也恨傅风雪打断我儿的手脚。”

李正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谢谢洛夫人的理解。”李正谢。“洛夫人，我们现在再重新对一下你之前提供的资料。你现在还认为，你丈夫皇天明在执行任务时死亡和傅风雪有关系吗？”

难她不清楚，这是什么质的行为吗？

“迫？”李正审视着洛莘的睛和她面的每一个表情。她是那么的平静，好像说的就是一件微不足的小事儿。“受谁迫？”

“我很认真。”洛莘说。

“因为我是被人迫的。”洛莘说。

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必须要接着调查，而且一定要调查来一个结果才行。

李正的眉了，他知，这场大戏的终于到来了。

把他带过来调查，惊动了多少大人啊？就连那些多年不问国事儿的老都打来电话，他们又怎能不小心对待？

事实确实如此。

“我现在还住在扬家。”洛莘说。“扬甫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我没办法把他说的话录音-----不过，我手上有扬甫的侄扬负的一些录音资料。很多事情，他都是给他的侄去理的。还有，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状告傅风雪，扬甫在后面使了不少力。这事情总是瞒不过人的。”

傅风雪是什么人？

不然的话，那些人更有意见了----你什么意思啊？想调查就调查不想调查就不调查了？你怎么还人清白？你想证明什么？证明你受了委屈？证明你办案过程中受到太大的阻力？

“他怎么迫你？”

洛莘的事件能够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扬家确实是在后面了大力。而且，不仅仅是扬家----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扬甫和你有过这样的易？”

“如果是这样的话。”李正冷声说。“你们这是易。是故意栽赃。”

“可是-----”李正脸上的肌搐着。自从他纪检系统后，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痛的事情。“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举报了傅风雪，并说他在你丈夫皇天明的死亡事件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

供。事关重大，我们不得不更加谨慎一些。也请你能够多多谅解。”

“没有关系。”洛莘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可以互托生死的兄弟。傅风雪是个很重情的男人，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兄弟？”

“那么，你为什么又改变了说法？”李正示意边还保持着惊讶状态的记录员记下洛莘的每一句话。

之前她抱着一堆资料过来往死里傅风雪，现在又准备改供？

这事情也能开玩笑吗？

“我明白。”洛莘。“我知你们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洛莘笑了起来，说：“我知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原本我确实是想和他好好合作的。但是，我无意间听到扬负和我儿皇千重的主治医生的谈话-----他要求他们不要把我儿的治好，这样他们就可以一直控制我和我的儿。既然这样，我们也就失去了合作基础。我也没必要给他们扬家刀了。”

“我是那么说过。”洛莘声音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