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依言放下她,柳嘉荨扶起地上的阿宝“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若不是你,我怕我活不到今天,我会报答你的。”
慕容锦横抱起柳嘉荨,从现在起,他绝对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
“没有,至少咱们的宝宝还生。”
慕容锦收手臂“让你等的太久了。”
醒来已经是后半夜,边是熟悉的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味
。
边的人似是知
她醒了,
了
她的手“饿吗?”
柳嘉荨笑了笑“柳家如何了?”
慕容锦握住柳嘉荨的手“荨儿,飞扬被下了蛊,才会伤害你的事,现在她
上的蛊已经解了,所以请放心。”
慕容锦冷冷看着他,他竟然敢抱他的女人,看来是活腻歪了,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柳嘉荨的份上,不然早就结果了他。
慕容锦拉起柳嘉荨的手“荨儿,咱们走吧,以后的事给我来办。”
“都被下了大狱,柳致敬是受了柳嘉玉的指使才这等糊涂事,不过西太后似乎是想保他。”慕容锦冷笑“她
禁了新皇,慕容江昕正在返京的路上,我想等慕容江昕一回京,西太后就会让新皇‘病故’。”
柳嘉荨搂着慕容锦的脖看向阿宝“王爷,你先放我下来。”
柳嘉荨知他说的轻描淡写,当时肯定也被骗惨了。
暗风递上来一个钱袋,钱袋沉甸甸的,看来有不少银
。阿宝没有看,也没有接。暗风把钱袋
放在灶台上便走了。
回到王府,柳嘉荨洗浴过后,便睡了一大觉,说实话,跟阿宝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的睡眠质量很不好,晚上总是噩梦,今天才算睡了一个真正的觉。
飞扬“王妃还记得
婢失踪的那回吗,就是那次,
婢被西太后的人下了蛊,才会迷失心智对王妃下手,请王妃原谅
婢,
婢以后再也不敢伤害王妃了。”
仅仅四个字让柳嘉荨动地不知
说什么好“我也相信你,知
你一定会找到我,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你。”
“唉,可怜的阿宝。”
“啊?他还那么小…你就没办法吗?”
“你,你,你不是…”西太后的人吗?
“傻瓜,你是我的妻,你生孩
我当然陪着。”
“是呀是呀,都大肚了。”
慕容锦的神暗了暗,如果知
她怀有
,说什么他都不会去南方。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
上“怀
很辛苦吧?”
“…”旁人的议论,阿宝听不到,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柳嘉荨依靠在慕容锦上,心里踏踏实实的“你为什么不问我他是谁?”
端着饭菜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扬“饭菜一直温着,都是的,王妃请用。”
了人,不敢来。”是,自从他看到那个布偶,那熟悉的针线,他就肯定,那是他的妻
无疑,只是卖布偶的男人太刁钻,跟踪了几次都跟踪丢了。后来他派人暗地里打听,才找到了这里。
柳嘉荨抖了抖,骇然喊:“飞扬!”
“那孩莫不是不是阿宝的吧。”
阿宝望着愈行愈远的车,颓然坐在了地上。
阿宝苦笑,他要的不是报答。
来看闹的人,纷纷指指
“这不是阿宝买来的媳妇吗,怎么跟人走了?”
柳嘉荨看向慕容锦,慕容锦“西太后
这等事,我绝对饶不了她,先让她快活一段时间,等我布置好,一定让她付
代价。”
“我相信你。”
柳嘉荨,跟着他离开了小院,离开了这个小村
。
飞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王妃,都是婢的错。”她重重磕了三个
,额
都红了。
“还好。”前世她过妈妈,知
哪些应该注意,哪些东西不应该碰,只是担心生产“王爷,我想等我生孩
的时候让你陪在
边。”
“被下蛊?”
柳嘉荨轻轻嗯了一声,慕容锦坐起,朝外喊
:“来人。”
慕容锦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我自然有办法,这些事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别的事你就别心了,你已经
嫁,柳家跟你无关。你不知
,我回来西太后告诉我你死了,还
了个尸
给我看,当时我真的不想活了,后来暗风提醒我,小心有诈,我才细细看那尸
,发现她只是
量像你,脸也是易容过的。”
很快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好闻的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