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女儿的相公派到了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有没有怪父皇?”
荷花奇怪地看着他。“儿臣干嘛要怪您啊!”“驸马的事。”
荷花笑道:“这个是他自己做的决定,怎么也怪不到父皇头上,而且父皇为了万民着想,就算真的派他去战场也是有原因的。”
皇上再次感叹有女如此实在欣慰,又觉得此女若是男子必将不同凡响,生为女子实在可惜。
皇上只在此停留片刻就离开了,他的折子堆积如山。
随后荷花也离开了凤仪宫,出宫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华宜公主,只见她看到荷花,眼睛一亮,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扭着腰肢往荷花这里走来。
荷花直觉浑身一哆嗦,事出反常必有妖,压低了头装作没看见一样快步出了皇宫。
回到公主府,就有人来报驸马写了一封信回来给公主。
荷花没想到他一出京就往家里写信,笑道:“信呢?”
下人小心地说道:“被老夫人拿去了。”
荷花一愣,只好往张氏所在敬德院走去。
来到敬德院,下人都往荷花行礼,被她挥退了,她进来的时候张氏正拿着信,可是她看不懂,只好让一个认字的侍女读给她听,此时正皱着眉头信上的内容。
荷花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部分,明显这是一封写给她的信,而张氏却让人在这里宣读,荷花非常不高兴,沉下脸。
正在结结巴巴读着信的侍女见公主进来赶紧跪下,她本来不想读的,她跟老夫人说过信是写给公主的,可是老夫人非要她念,她也没办法。
荷花沉声说道:“这封信冒似驸马写给本公主的。”这是她第一次严厉地在张氏面前说本公主三个字。
张氏生气道:“小宝是我儿子,他写的东西我看看不行吗?”
“哼”荷花冷哼一声“可他是写给本公主的,没有本公诉批准谁敢看。”
如此严肃的话语,此时荷花不像平时那样和善,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度,让张氏有些站立不住。“你怎么这么对自己的婆婆。”
“首先我是公主,然后才是您的媳妇。”荷花说道,也不去管张氏的脸色,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女。
“你是谁的奴才知道吗,在这个公主府一切都要听本公主的,你是不将本公主放在眼里吗?本公主的东西你也敢随便看?”
侍女不停地磕头求饶。“公主饶命,是老夫人要奴婢念的,奴婢也不想的。”
“哼,本公主不想听什么借口,来人啊把她带下去”
听到荷花的声音,很快就有人进来要带走侍女,侍女不停地求饶。张氏看不过去,她可是服侍自己好几个月的侍女。“她又没犯什么错,用得着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凡事对本公主无理的奴才,本公主都能随意处置,甚至要她的命。”荷花说道,虽然她没想过要她的命,不过这些个奴才见她好说话,确实有些过了,都不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是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