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我如何——”本来还要兴师问罪的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不会是诗画社吧?”貌似是自从诗画社“一别”再也没跟这个小滑头接触过。
“你就顾着跟子尹走,把我一个人扔在那。”朱敦熠抱怨道“害得我回去晚了,被禁足一个月。”
“那也不能怪我啊,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脱身掩护你?”其实事情的真相是,当时在子尹身边的我,根本已经忘了这个小滑头的存在…子尹最大的缺点就是太有魅力了,只要是有他的地方,我的眼睛里再难容得下别的一切。
朱敦熠白了我一眼“反正也不指望你道歉。”
“你这是间接再说我没有教养吗?”作为师母,我飞出一记毛栗子,哪知朱敦熠早就对我的招数了如指掌,向后一躲,结果我自己重心不稳趴在了桌子上。
“哈哈…”看见我的丑态,朱敦熠没有良心的大笑。
我吃痛地慢慢站起来,拿起搁着自己下巴的书,咦,这本不就是那天子尹看的书吗?
“那本书子尹不让动的。”朱敦熠严厉地警告我。这家伙,对他老师的话就奉如圣旨,跟我这个师母就没大没小!
我拿起那本书左看看,右看看,自言自语道“什么宝贝还不让动?”
朱敦熠一把抢过来“你又不懂,这是兵书!”
“兵书!”子尹看兵书!子尹是太傅诶!太傅是文臣,又不是武将,他看兵书做什么?难道子尹想去打仗?不可以,不可以…刀剑无眼,若是子尹受了伤怎么办?
“诶,这个,不会是你吧?”朱敦熠不情愿地开口,举起原先压在书底下的一张画像。
简简单单的一张水墨画,一个女人,矮矮的个子,撅着嘴,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却狡猾地看着前方。没有山,没有水,甚至连一棵陪衬的草都没有,但是,画上的那个女人,她的每一个轮廓,恰跟我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哇!子尹的画进步了!”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张画,越看越喜欢,没想到子尹竟然又偷偷地画我诶,难道相公他已经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吗?
“子尹的画本来就很传神好不好。”朱敦熠不满地纠正道。
“才不是嘞。上次的那幅画,就不像。”我放下手里的画,去找上一次那个悬崖少女图。明明记得子尹当时放在抽屉里的啊,怎么会不见了呢?正找着,踩着地上的纸,低头一看,就是那副悬崖少女图,不知被谁撕了,丢在了地上。
是谁这么可恶?竟敢撕本夫人的画像!这可是子尹为我画的第一幅画诶!
好不容易拼凑出来,但身子中央始终有道白痕,像被谁砍了一刀似的。古代既没有胶水,更没有胶布,看来要一会到厨房弄些浆糊过来才行。
朱敦熠的手突然摸到我的额头,这家伙手指冰凉,吓了我一跳!“干嘛?人家正犯愁呢!”
“我看你发烧没。”朱敦熠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幅画画的明明又不是你。”
“不是我?”不会啊,身材也是一样,头发也是一样,似乎除了那张脸…
“笨!”朱敦熠拍了我一记毛栗子“这个女人才不是你,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