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向来不挑，虽然很难吃，但秉着节约的原则，还是吃了一分。青年只尝了一就推到一边，将筷重重地拍在桌上。

“你们这是黑店！”青年惊得眉竖了起来。

刚找到厨房就发现里面硝烟，着火了？

半天，一个伙计灰土脸地搬着一个酒坛一脸郁闷地摆在青年面前，临走时不耐烦地说“没事吼什么吼”青年一个气不顺，差被呛死。

“五十两很多吗？”小菜对古代的货币没有多少概念，觉得五十两大概跟五十块差不多，也不至于拿不手吧。

“你们挨打了可不准哭鼻，不是我要欺负你们的”小菜很严肃地看着那些不知从哪里冒来的伙计：我不打架已经很多年了，你们不要我哦。

“砸就砸吧，砸破脑袋我不付医药费”老板无所谓地给了个死鱼。

“大哥哥，小菜来帮你”小菜也不是不自量力，但是别人对你一分好你也应当回应一分，不是吗？

“怎么？想吃霸王餐？”老板不知何时黑着脸拿着算盘挡在他们面前。

“伙计，拿酒来”青年大吼一声。

“要什么自己选，选好之后自己去烧，我们这里新开张，没厨”老板一副理不理的样。青年顿时火大：“没厨你们还开什么酒店？老砸了你们招牌”

“老板说上就秋了，让我把屋熏熏，免得招蚊”活计倒也不拿架，一五一十地告诉小菜就拿着还在冒着烟的木若无其事地走了。

青年回过气过来后立拳一，砸在酒坛上，那酒坛居然就跟面粉的似的，碎了个光，连一个大一的瓦片都没有，全都一动不动地在地上。

刚准备喊救火，就发现刚刚扫地的那个活计不知何时跑到这儿来纵火了。“你在这里什么？”小菜完全是一副审讯犯人的态势。

青年气不打一来，抬手就想砸东西。

“李大”老板不怒自威，镇定地叫了个活计的名字，然后，一个只有两个伙计一个老板的店里突然就黑压压地围了二十多个人，各个面凶。

：就他那脸也好意思把自己想成女人？老板这回倒有错愕了。

“的，来啊，有就冲着老一个人上”青年混了这么多年最重的就是义气，此时倒是全心全意地护着小菜。二十几个人慢慢地围了过来，老板坐在凳上翘首以观。

“不多？够用大半年了”青年像看怪似的看着小菜“本以为爷够黑的，没想到遇到黑吃黑了”青年愤愤地朝地上吐了吐沫。

“快付钱吧，我们是来扶贫济弱的，怎么会不给钱呢？”小菜促着青年付钱。

“大哥哥我们去菜吧，这家店真有意思，一般店家都不让自己动手的，看得我手”小菜认真地对青年说，并一气把他拖到了厨房。

“你们两商量得怎么样？”老板饶有兴致地说。

“娘的，好汉不吃前亏，说吧，多少铜儿？”青年是打混、架的，倒也不是怕了他们，只是下边还有个混得不怎么样的小，看起来细的应该不经打，自己刚认的兄弟不能让他吃了亏，所以只能服。青年不耐烦地掏一串铜儿，不屑地晃了晃“这些够了吧，多的算爷赏你们的”

“一张凳二十两一张桌五十两”老板全当没看见，拨着算盘，给青年报价，青年愣是将手在半空悬了悬。

“切，老吃饭什么时候付过钱？”青年窝了一肚火，抬就想走。

“这么钱就想门？”老板斜看了过去，然后手在算盘上拨了一番“五十两二钱，收五十两”

“啊”小菜的嘴大张：难这就是传说中的碎石大功？

个店里只有两个活计，都在一个在扫地，一个在抹桌，只能叫老板过来了。

“去那边看看”门外一阵吵闹声传来，似乎某个大人家里丢东西了，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正在找寻。小菜的脚步上就僵住了：这个声音，听过的。

“大哥哥没事吧？大吼的时候也是会被呛到的，没事别吼”小菜有因果倒置了，一旦放松下来小菜的思维似乎就会自动打结。

有几个脸薄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娃娃，只要你能挨到哥哥，哥哥绝对哼都不哼一声”

“咳咳，盐在哪里呀？”小菜睁着被熏得通红的睛，泪问青年，半天青年穿过雾海，摸索到小菜边，递给小菜一个空盐袋，因为看不清，青年完全拿倒了，倒都是盐，唯独锅里没有。

经过一番云里雾里的折腾之后，他们终于端着一盘焦黄的和一盘半生不熟的菜来了，他们本想搞他十几个小菜放开肚吃，但到最后，两人谁都没持，互相看了一就各自端了一盘菜来。

“走，咱们上鸳鸯醉去，这什么鸟地方！”青年拉着小菜就往外走。

“地，敢说老是女人，老跟你们拼了”青年愣了几秒，反应过来那黑脸老板是在侮辱他是女人，想也不想就捋起袖准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