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细嫩异常地手掌上也磨得起了茧子,有地地方则布满无数小小伤口,伤口处还隐隐透着血痕。
女皇握着对方地手,呆在床上,默默地想了片刻,前因后果立刻便有些相通,忍不住叹了一
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眼眸里似深情,似怜惜,还似
张易之睡得甜美,为了准备此刻地“约会”他将所有体力提前透支,却无论如何想象不到居然自己会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而先倒在床上,此时此刻,真叫人忍不住想要叹一声“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而他睡梦之中,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他潜意识感觉很是安稳,忍不住拱了拱身子,向着旁人之人身旁蹭了过去。脸也在那人手心蹭了两蹭。
女皇略微吃惊,蓦地缩手向后退去,张易之却闪电一般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中,狠狠抱住不放。
“不许…不许走。”他嘴角一动。喃喃地说。
女皇刹那愣住,以为他在瞬间已经醒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但耳畔及时传来的他静静沉稳的呼吸声说明,他兀自在沉睡,那么方才那动作纯属本能自发了?
“易之,你真是叫朕…”被迫以一种“弱小”的姿态缩在男人的怀里,女皇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想:朕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
南者将高中生打扮地某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噗地笑出声。
常之淡定地迎着对方目光,硬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心远跟心萌他们两个…”
“被周竹生揪回去了。”南者笑眯眯地“你真是好厉害,居然能叫心萌装作你的样子,把护士们都骗过去了。最后还是心萌不肯打针才露馅了,但是他们两个也因此而要向周竹生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常之略觉诧异,随即俊脸有点泛红:“我也是被迫才出此下策。”
南者拉住他衣服:“你看你看,都一晚上了连换都没有换,你这又何苦来呢。”说完,还配合很幽怨一声叹息。
常之皱着眉看着蓝眼睛的男子。说道:“南者。你不用这样文跟我讲话。听起来很是奇怪。”
南者十分惊喜:“你察觉我说话有所不同了吗?”
“不是有所不同,是很奇怪。”
“这叫做文化的底蕴。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我一定要刻苦钻研才是,常之兄你慢慢地会发现我的卓尔不群。”南者沾沾自喜。
常之不知对方是哪根筋不对,居然连“卓尔不群”都弄出来,南者却终于放过了他,掏出钥匙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