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正是英雄所见相同!我轰定了!”
两人返回阿四隐藏处,随即引兵往东河口绕行而去。
绕着迂回山径,小邪若隐若现已发现黑狗踪迹,再往前穿过一座小山丘,赫然小脚下聚集不少似在抢食之黑狗。
小邪欣喜若狂,指了过去:“你们看!那是什么?”
阿叁、阿四瞪大眼睛瞄去,异口同声:“黑狗?”
那副馋像,只差没流出口水。
难道黑狗当真是通吃帮的克星,弱点?
小邪吓哧笑道:“兵荒马乱,有此黑狗群,分明是天助我也!算算也有十几只!一天卤一只,省吃俭用,勉强可吃上半个月!”
阿叁贪婪样:“看它们屁股翘得那么高,一定是纯种的大漠神土狗!唉…
唷!”他抖了身躯“还没吃,我就够味了!”
阿四道:“我去采些补品!最近体力消耗真大,不补不行了!”
小邪更是贪馋,二话不说,猛挥手:“上!第一次战役!狗跟人都差不多!”
说着已策马奔前,还挥起半节绳,准备套捉黑狗。
阿叁、阿四兴冲冲亦展开包抄。此举倒把叁百名战士弄得啼笑皆非--说好是对付瓦刺军,怎么会对黑狗发起攻击?然而他们在莫可奈何之下,仍然“并肩作战”围上了黑狗群。
狗群突见有大军追至,已落荒而逃,奇怪地全窜往东方。
小邪那能放过到口的香肉?策马再追,那股劲儿,谁说他不是在迎敌战斗?
至于是否为陷阱,他早已抛向九天关外,唯“狗”是图了。
忽然一名战士已挑起狗食之含血红肉片之骨头,已奔拦小邪。他正是以前接送小七支援萧无痕之“骁骑”头领沈杰。本在宣府,但为追随小王爷,和刘千一同请调大同。
“杨将军!这可能是陷阱!”沈杰已拦上小邪,将骨头交予小邪。
小邪乍觉,瞄向骨头,一见即知是山猪肉骨,然而此处并无打斗痕迹,亦无留下毛皮之类东西,显然是有人预置于此,只要不算太笨的人,都可猜出这是个陷阱。
小邪望着远奔将逝之黑狗,内心那股失落,比失任何金银财宝,甚至恋人都来得不甘和可惜,一对眉头拉得快落往下巴,苦得快出汁。
心不甘而又无奈:“不错…是陷阱!”
阿叁、阿四表情亦差不了多少,策马返回。阿叁无奈道:“煮熟的香肉又飞了!”
阿四苦笑:“还有什么比吃不到香肉更痛苦?”
沈杰见叁人如此失落表情,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红,道:“将军该知晓,这陷阱可能针对你而设。”
“我知道!”小邪看看几百名战士,总不能让他们冒险,无奈地摊摊手:“走吧!痛苦的识破敌人奸计!”
垂头丧气,调马往西侧山径行去。
沈杰终于嘘了一口气,抛下骨头,甚为爽朗地紧跟小邪后方。
见着小邪如此模样,这些战士甚而已感到于心不忍,甚想替他捉回黑狗,以偿其心愿。但想归想,仍是认真跟在后头,中伏可不是好玩的!
看来天灵教主之计策似乎已失算,小邪已憋住对黑狗之诱惑,调头往西行了。
然而--
这么肥,这么多的黑狗,吃起来多么过瘾?难道就白白让它跑了?这还没关系!但坏了“逢狗必杀”之信用招牌,活起来多不舒服?多么气,真他妈的缩起头来当乌龟?
越想,小邪越不甘心放手,突然已勒住马匹,稍带尴尬地瞄向沈杰:“我想那些狗说不定在半路上一不小心就撞昏大树下!我用捡的就可以了!”
这那门的怪道理?不但是沈杰,连叁百名战士都禁不住而想笑。
小邪开了口,气势就来,说话更起劲:“这也不是光我一人在瞎说,你们听过农夫捡到撞昏兔子故事没有?”他又道“狗比兔子大多了!”
阿叁立时接口:“何况有十几只?撞个一两只一定没问题。”
阿四道:“守株逮狗,要比逮兔容易多了!”
沈杰哭笑不得:“杨将军…”
小邪道:“这样好了,你们先引兵到东河口埋伏!我去‘看看’就回来!我当然不会傻到往敌人陷阱钻!如此可说是两全其美啦!”
沈杰无奈:“既是要去,属下自该追随!”
小邪道:“不必如此!就算中了陷阱,我一人要逃,容易得很!有了你们反而不方便!”
阿叁道:“我也参加!捉狗要一人赶一人捉才是完美无缺的动作。”
阿四道:“再加上火炮!说不定用吓的就能把它们吓昏,自是方便多了!”
小邪道:“火炮不能乱放!否则就了底;还是老样子,阿叁跟我去,阿四你就带兵把火炮装在山顶,多轰几名蕃兵,另外别忘了多采些补药!狗肉算你一份!”
阿四最近迷上了火炮,在两者不可兼得之下,看火炮亦能发万丈豪气之气概,猛然点头:“就这么说定!若中了伏,千万别跑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