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美人怎是你这种家伙可以唐突的。”
“小子,不想被揍就快些赔罪,不然我们只要随便叫一声,马上来个几十个人把你堵这里,到时候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
越听越火大。
如果换成几天之前的我可能会想办法往人群里一钻,然后脱了斗篷使用易容术避开。可刚刚解开心结的我,已经有些恢复以前那种无法无天的张狂劲了,现在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还居然敢来惹我。
我可不管他们说的什么一叫就几十个人这种话是真是假,惹火了我,我连联盟的老大都敢上去踹两脚,更何况是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羞辱人嘛,谁不会,也不想想当初白虎是怎么被我气的狂的。
冷哼一声,当初我认真起来,连乱喷毒液的毒毒都没在我嘴下走过三回合,更何况你们这些雏:“这位小姐,学不会自重不是你的错,可你还没自知就跑出来乱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没料到我会开口反击,三人明显愣了愣,不过我可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
“镶金铺银?亏你一身铜臭还敢出来招摇过市,也是,没有内在就只能靠外在物质填补,可你要填要补也弄的好些呢。要脸没脸,还自认是天下第一美人,没上美人榜就好歹收敛点。要身材没身材,只能靠宽大牧师袍来遮掩已经是很悲哀了,还不快点装清纯些,兴许会有哪个有恋童癖的对你这婴儿身材有兴趣。外形已经很失败就躲在家里别出来了,可你倒好,还深怕别人看不见你的缺陷似的,带着两个歪瓜劣枣张扬跋扈的呼啸而过,凸显你那失败到已经不能再失败的品德。这也就算了,你只要不来招惹我,你爱怎么在大街上丢你的脸都随你,可你现在倒自我感觉良好啊,缠着我不放,还振振有词的说我吃你豆腐?我要真吃你豆腐,那我才叫瞎了眼呢。是不是想钓我,却找不到好理由啊,哈男人就直说嘛,何必又想偷吃又想装高贵,说我这种人看你一眼就是侮辱你,那你出门不就是被人从头侮辱到底,既然这样你还拼命往外跑,那不是逼着别人去侮辱你嘛,这年头只听过逼良为娼的,今天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逼别人侮辱你的。我就说嘛,我好好的在路上走着,怎么就会被你撞了,原来是小姐你寂寞难耐,可路上的人都实在是不想降低身份去侮辱你,害你半天没得到自我满足,只能拼命往别人身上撞,来寻求自我的满足…”
我说的那是个痛快啊,一张嘴没停下来过,弄的在那里已经气的脸紫的丫头半天插不上一句话。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周围已经围了一群围观者,有一开始就在旁边看热闹的,也有后来加入的。但每个只要听到我那一串嘲讽的人,都目瞪口呆的张着嘴,一脸的佩服。
“靠,那小子还真能说啊,我就说嘛,那个牧师丫头怎么最近老在大街上晃,原来是想钓男人啊。”一名围观者暗自嘀咕。
“是啊是啊,肯定是寂寞难耐了,想找找看街上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好劫回去满足一下。”他身边的另一委琐男也表同意的意见。
这两人一表态,就如同辐射般,围观的人不管是明白事情展的还是中途加入啥都没搞清楚的,都在传着一句话:“别看那牧师小妞长的还算白净,却天天上街劫男人,今天却碰上这个宁死不屈的,正闹腾着呢。”
他们的窃窃私语并没有逃过我们四人的耳朵,毕竟说是窃窃私语,说的人多了,总能听到一句半句的,稍微组合一下,也知道说的是什么“好话”了。
我可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今天别指望我能口下留德:“…没人爱你就要自我检讨、虚心求教,可你不仅不去寻求解决办法,还变本加厉的到处找男人,你也稍微有点良心,男人看到你就躲已经很可怜了,你还要一个一个去把他们找出来加以**就是你的不对了。还硬带着两个已经被你摧残的不像男人的男人来显示你还是有男人缘的,就更自欺欺人了…”
“够了!”脸上已经换了好几种颜色的“天使小姐”,受不了的大声让我闭嘴。切,你说够了就够了?
“…有点自知之明就起名字叫‘母夜叉’得了,还叫什么‘天使’,你这不是让虔诚的信奉上帝他老人家的信徒对他们的信仰产生怀疑么,如果天上的上帝他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得下来找你拼命啊…”“啊!!”终于受不了我的喋喋不休,狂叫一声宣泄后,狂的“天使小姐”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到:“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点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哼,理亏就想动手,也是,那两个废柴也就是给你撑场面的…哦,对不起,不是撑场面,就他们那五官移位、感官不全的,最多也就当片枯叶,来衬托你这朵快凋残的‘昨日黄花’,让你好证明你依旧活的风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