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红蜘蛛的面纱被吹落,径直地飞到了冷酷的头上,冷酷嗅着那体香,便知是辣椒,再定睛看过去,只见那如椒的面容掠过冷酷的眼帘,冷酷再次锁定确定,那就是辣椒,他毫不犹豫,即刻拍马而出,向辣椒追去,在路过她身边之时,把辣椒一把抱起搂在怀,冷酷直勾勾地盯着辣椒,那种幸福感爆棚,就像阔别了母爱的娃,终于是见到了妈。看得连辣椒都勃发起了母爱,停着头不敢看不言语。冷酷知道辣椒的别有用心,心想只要她活着便好,哪还有闲心去问她的苦衷。
就在两人对视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车到山前,马到崖边;跑马哥眼看已是走投无路,便玩儿命地向冷酷和辣椒开着枪,但枪枪都打偏,那跑马哥并没有打算下死手杀冷酷和辣椒。菜子一看前面是断头崖,便止住了跑马哥,温柔得有气无力:”她就是传说中的辣椒?”跑马哥点了点头。菜子闭上眼叹息:”他们才是一对恩爱的鸳鸯,人间龙凤,咱们只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人间畸虫,咱们成全他们吧!也别再挣扎了,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马到崖前必有树,就让我们挂在那儿吧!死后也好有个寄托。”
跑马哥向天鸣着枪:”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逃离战争,逃离这个世界。。。”菜子伏在跑马哥的耳边,神志已是不清:”如此地方就是天堂,谢谢你带我逃离苦海,也不枉我勇敢地爱一场。。。”话还没说完,便耷拉在了跑马哥的身上。跑马哥向冷酷和辣椒鸣着枪,狂叫道:”你们都不要再上来,若再逼我,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于是便展开了他身上捆绑着的炸药。此时的路长和讨口等人也追了上来,只见那冷酷和辣椒相拥依偎,很是幸福,大家也感到了一种灵魂的归宿。
借着爱的温暖,路长和讨口将冷酷和辣椒保护了起来,向跑马哥喊话:”跑马哥,别再挣扎了,清醒点,一步错,终身悔,投降吧!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留你一个全尸。”跑马哥已经接近于疯癫,不听路长和讨口相劝,冲着围上来的人,仿佛都是仇恨的陌生面,怒吼道:”你们都给我退下,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将它引爆。”时不时地还爆出几个脏字。冷酷和辣椒命令着手下的人放下了武器,紧接着讨口和路长也退后。望恒不知几时醒了过来,跛脚仗剑走上前:”跑马哥,你醒醒,为了一个日本女人,不值得。”
跑马哥见望恒上前,神志稍清醒,从崩溃的边沿缓了过来:”望恒兄,你来得正好,帮帮我,救救菜子小姐好吗?”望恒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但为了跑马哥能活下来,便欣然地答应了他。但怎奈那菜子视望恒为眼中刺,肉中钉,哪容得他的存在,手缓缓地摸向腰间的枪。冷酷发现了问题,只见眼前一道血印,在菜子的腰间缓慢模糊地移动,就在子弹飞出的同时,冷酷飞出了血炼刀,把菜子飞出的子弹劈成了两半,救下了望恒的一命。跑马哥见连最后的一张皮也被撕破,便不顾一切,引燃了炸药包。
辣椒见自己的汗血宝马还在他们的胯下,一心只想救回自己心爱的马儿,便不顾一切安危冲了出去,拉住缰绳向外一甩,一招辣椒破籽飞向跑马哥和菜子,再一招环飞燕剪刀腿送马儿回到了安全地带。然辣椒整个人却被跑马哥和菜子用火药引线缠于身,誓要拉着辣椒下地狱陪葬。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引燃的引线很快就要燃爆炸药包,三人捆绑着下马正将要跌下悬崖之际,冷酷和望恒纷纷出招,那冷凝剑和血炼刀飞出,两人用意念控制着刀法,将捆于辣椒身上的引线绳给切断。
诗词曰:
缠绑残爱独步,出口伤人不顾,短兵相接陌路,干打雷不下雨,画眉声声余音,塞外皲裂清清。
满坑满谷尸体,谄媚奴颜婢膝,卿卿我我男女,瑟瑟秋风沐浴,食言而肥小人,死有余辜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