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老子出手救治17号这个鸟兵,来三个人,攀爬绳梯三十次!我数一二三…”
我,小马哥,还有小鲨,站了出来,原因无他,这鸟兵一直黏着我们,从在军区报到的那天开始,我认为,相当大的原因是因为程小铎——当然,我们决计不承认是疯子喊到了我们的编号一二三而条件反射的原因!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程小铎,也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想起程小铎,我就出离的有劲,干什么都有劲,虽然我们之间貌似已经没有了叫**的那种玩意。
悲喜交集的是,高克这鸟兵没等到我们三个人攀爬了三十次绳梯就自个儿醒了,一方面,我们懊恼无比,感觉到我们的工作白做了,一方面,我们欣喜无比,还好这鸟兵醒了,要不然我们仨人够呛!
高克这鸟兵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操,这美军飞行手册说得可真他妈的对啊,着陆角度越大,幸存的几率越小啊!
疯子吹着口哨自个儿就闪了,尽管我们没有说,高克还是知道了我们仨人为他攀爬绳梯三十次的伟大的人道主义行为,他感动了,于是,他以一个极其无耻的表现赢得了我,小马哥,还有小鲨的信任,加入了我们这个小集体,他这个无耻的表现是,自告奋勇的跨跳火圈三十次——我们猎杀了到了几只山羊,狗日的就背着切成几条薄薄的羊肉条嗷嗷直叫的跨跳了火圈三十次,还他妈的学着新疆兄弟叽里咕噜的喊号子,连疯子都频频摇头,说他妈的17号是他这一次见过的最无耻的兵。
17号高克给我们三个人分享了他的烤羊肉片儿,他的脸上黑乎乎的,但是我们仨人一致认为,这屌毛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灵,再多的烟尘都遮掩不住——高克很聪明,马上就谦虚,因为他害怕咱们会唆使他再来一次。
我戒烟了,第一是因为我一进宿舍就没时间去找自己的背囊,我要多一秒钟的时间睡觉都是很奢侈的,嘴巴的享受就退而其次了,当然,或许我产生了幻觉,我还在以为我的背囊没有被疯子他们上收了;第二,是因为连吃饭喝水都满足不了了,抽烟就更别谈了,这一点,我决计没有产生幻觉。
一天只睡不超过五个小时的我们很饿,很渴,很累,我们仿佛不能停下,这个伟大的叉叉基地永远都弥漫着黑烟,硝烟,永远都响起着枪声,炮声,甚至在某些个地方,还有极其阴险的炸点,我们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保住自己这条并不值钱的腿,手,甚至小命,并祈祷人民币早日升值。
每一天,都有兵出局,有一个兵,甚至睡了整整12个小时才醒,还是饿醒的。
每当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程小铎,想小胖子,我只要一想到这两个人,我就仿佛打了一吗啡针,很速度的兴奋。
这些天来,我,小马哥,小鲨,还有高克一直在讨论着要如何带兵,不一致的是,我们各抒己见,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一致的是,我们不约而同的鄙视了疯子。当然,我们的讨论断断续续的存在于无休止的训练中,这一个话题让我们还能思考,不至于被训练成一个白痴,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们尽管饿得前胸贴后背,训得人不人鬼不鬼,还能够讨论这个有史以来十分伟大的命题,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这个奇迹很快就像一个阳光下美丽的肥皂泡那样破灭了,我们训练时间越来越长,大休息时间越来越短,据气息奄奄的海军陆战队蛙人小分队预备队员小鲨不完全统计,我们训练的时间已经由原来连续不段的四小时加码到连续不断的五个小时,我们大休息的时间已经有原来的一小时缩短到半小时。
小鲨瘫倒在地,仰望苍穹,说道:“不行你们就看这次休息,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息尚存的号称一定要让M军101空降师的同行们给他擦伞兵靴的人民空降兵高克同志双目无神,眼神涣散地驻着他的81-1道:“兄弟们,据我的不准确统计,我们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一天没有喝水了。”
小马哥悲愤地说道:“帅克,咱们是不是为了生存,为了食物,起义!揭竿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