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名花有主!”
其中一个鸟兵无耻地说道:“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
然后我就记住了他,这鸟兵是空降兵,叫做高克,他的臂章很有意思,上面一个圆形,写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汉语拼音,下面一个圆形,写的是红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汉字,中间是蓝底白字的三个字,空降兵,然后画着一个降落伞,降落伞的中间有一个八一军徽,不知道这空降兵是不是牛皮都能吹上天,这鸟人说,本想着是窝在部队改天有机会了跟M军101空降师较较劲,不过最近闲得慌,这才来集训的。
不堪骚扰,我赶紧说去洗澡,四海曾经对我说过,这当兵,个人卫生也很重要,训练场上一身泥一身汗是他妈的彪悍,但是泡妞就绝对不行,尤其是咱们步兵,好不容易把妞哄上了床,42码的军鞋一蹬,回头一看,这妞就已经被臭晕过去,没劲——对于四海的这番话,我十分赞同。
因此,我洗了四十分钟,好好的把自己拾捣了一阵,在我心中有一个很卑鄙无耻的念头在作祟,我想,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程小铎放倒,只要她是老子的人了,老子就可以放心的去集训了。
至于刘正政说的那什么他妈的得到真正的爱情,并不是占据他妈的肉体的言论,我嗤之以鼻,貌似我党我军光辉的战斗历程上那么多的伉俪情深,模范的五好家庭,相当部分都是他妈的先俘虏肉体再俘虏心灵——踏着先辈们的足迹前进而已,我认为,对于这个问题,加强学习是很有必要的。
我的借口是晾晒衣服,出去七手八脚地把衣服晾晒好了之后,踢了踢水桶,我就瞅准一个没人的时机拱上了四楼,探头一看,程小铎居然也用的是晾晒衣服这一招,她依着栏杆仰起头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清幽的月光没遮没拦地洒在她白皙的脸上,温柔的夜风把她松散开来的头发吹得微微飘舞——是的,她很漂亮,我必须承认。
我轻轻的敲击了一下楼梯间的铁栏杆,程小铎回头一看就笑了起来,我做了个手势,往五楼走的手势,我已经询问过了那个我用一包中华烟就贿赂了的5号招待所的胖子勤务兵,他说五楼没人住,那地儿想必很安静,然后我就径直拱了上去。
程小铎一上来,我就猛地的把她搂住,摁到蓝一截白一截的楼梯间墙壁上就一阵狂吻,这是我有预谋的,我承认。
我简直是咬她,咬她柔软的唇,柔软的舌头,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愤怒,我知道这是为了惩罚她不经过老子的同意就和刘正政同行!
程小铎开始很抗拒我的粗暴举动,一开始使劲地推开我,使劲的用脚踩我,后来,她就也开始咬我了,咬着咬着,这气氛就开始暧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都很温柔了。
欲望在我心里升腾,膨胀,我甚至笨手笨脚的抚摸她,不过手被她死死的抓住,动一下就抓紧,我亲吻几下又放松,然后我再动两下又被抓紧,搞得我十分郁闷。
她小声地骂我流氓,这加剧了我的冲动。
我说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打电话给你又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她说我不想你,一点都不想你。
我说我很恨你,非常非常的恨你,为什么要跟刘正政混在一起?
这句话,就让程小铎的反应冷淡下来了,她不动了,也不挣扎了,就只是别过脸去,让我亲,一语不发的让我亲她的脸,十分的不爽一样。
我觉得很郁闷,也很懊恼,我松开了她,涩声说道:“他喜欢你,他对我说过要动用关系,把你们调在一起,他,他做到了。”
“帅克…”程小铎转过头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觉得你太让我失望了吗?你怎么不想想,我考完军校等到9月份就可以入学了,我呆在那里不一样呢?更何况,我是一个兵,我要服从命令,是刘正政活动之后安排的调动这没错,但是这是命令,你每次出去,都说是命令,你怎么不想想我呢?我也是一个兵!”
“我就觉得这鸟兵不安好心!”我愤愤不平地说道:“人家有的是背景儿,我呢,我只有背影儿!”
“这不像你帅克,你以前不是这么没有自信…”程小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道:“老实说,今天能碰到你,我很开心,你不知道,我真的很开心,但是现在,我觉得你让我很失望…”
程小铎咬着嘴唇,说道:“你变了。”
我慢慢地退了开来,欲望在退潮,心慢慢地在沮丧。
我慢慢的后退,一直退到楼梯间的另一面墙壁之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漠然地站着。
我和程小铎就这样站住,相距2米,这一段距离似乎是全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程小铎走了过来,走到了我的面前,眼里似乎蕴含着一些闪烁着光芒的东西,她对我说:“帅克,与其猜疑,不如回忆…”
这一次,是她主动亲吻了我,我并不觉得这很刺激,相反的我觉得很冷,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吻别。
不知道是处于何种卑劣的心理,我把手伸进了程小铎的军衣,侵略了她的高地,在些微的抗拒之下,也不知道她是处于何种心理,最终停止了抗拒着的努力。
好,就让我留下一段他妈的贼美好的回忆!
我热烈地回吻着程小铎,像个兵痞那样油嘴滑舌地说道:“列宁同志说过:‘从一切解放运动的经验来看,革命的成败取决于妇女参加解放运动的程度’,革命还未成功,我尽最后的努力!”
这个时候,程小铎却开始了激烈的抗拒,可惜的是,我比她有力气,我死死的将她固定在这堵蓝一截白一截的墙壁之上,用自己的身子牢牢地将她压住。
她有些凌乱的头发被夜风吹拂到了我的嘴角,我咬住了她的头发,定定地看着这个让我很在意很在意的女兵。
我不顾一切的挑衅,我知道她不会叫,我解开了她的夏常服的衣扣,我甚至解开了她的军裤的裤扣,这是一场无声的搏斗,她死死的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
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