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观看向东去的河。贡问孔说：“您见到大必定观看，这是为什么呢？”孔说：“那，普遍地养育万而无所作为，就好像德；它向低，弯弯曲曲，遵循一定规律，就好像正义，它浩浩，奔不息，没有穷尽，就好像；掘开堵，使它通行，它就随即奔腾向前，好像回声应和原来的声音一样，即使百丈谷也不怕，就好像勇敢；它注量时一定很平，就好像法度；注满量，不需刮板刮平，就好像公正；它柔弱细小无微不至，就好像明察；各东西在里淘洗，就会变得洁净鲜，就好像善于教化，它百转千回必然向东，就好像意志。所以君看见大就要观赏它。”

孔担任鲁国的司法大臣。有父俩打官司的，孔拘留了儿，三个月了还没有判决。他的父亲请求撤诉，孔就释放了他的儿。季桓听说了这件事，很不兴，说：“这位老先生欺骗了我，他曾对我说：‘治理国家一定要用孝。’如今，他应该杀掉一个人，来惩罚不孝之，可是他又把他放了。”冉求把这些话告诉了孔。

路说：“我想问一下有保持盈满的方法吗？”孔说：“聪明圣智，就要用笨拙来保持它，功劳惠及天下，要保持谦让的态度；勇敢有力，要用怯懦来保持它；富有天下，要用节俭来保持它。这就是所谓的保持盈满的方法啊。

孔了鲁国的代理宰相，当政才七天就杀了少正卯。学生来问他说：“少正卯是鲁国的名人啊。老师执掌了政权就先把他杀了，这不是错了吧！”

《诗》云：“看着那太和月亮，我地思念你。路那么遥远，何时才能回来？”孔说：“如果志同合，即使路遥远，人们能不向你归来吗？”

孔说：“坐下！我告诉你原因。人有五罪恶，但是并不包括盗窃：一是内省通明但用心险恶；二是行为邪僻却又顽固不化；三是说话虚伪却还善辨；四是记述稀奇古怪而驳杂广博，五是赞同错误而又行。这五罪恶，一人只要有一，就不能逃脱君的诛杀，少正卯却同时有这五罪恶。所以，在他居住的地方，足以聚众成群，他的言谈足以掩饰邪恶，迷惑众人，他刚愎自用，足以反是为非，而独树一帜。这是小人中的豪杰，是不可不杀的。正是这样，商汤杀了尹谐，文王杀了潘止，周公旦杀了叔，姜太公杀了华仕，仲杀了付里乙，产杀了邓析、史付。这七个人，虽然时代不同，但内心同样邪恶，是不能不杀的。《诗经》上说：‘我忧虑重重，被一群小人所恼恨。’小人多了，那就令人担忧了。”

孔说：“

所以古代的圣王向民众宣布了治国的原则，就力行。如果不能实行，就重用贤明教导民众；如果还不能到，就应该罢免没有才能的人来威慑他们。这样，最多三年，百姓就顺从教化了。如果邪的人还不依从，就要用刑罚来罚他们，这样，他们就知自己的罪过了。因此，严肃了权威却可以不用，设置了刑罚可以不必实施，《诗经》上说：“太师尹氏，你是周朝的基石。掌握国家的大权，整个天下靠你来维持。你要辅佐天，民众不迷失方向。”说的就是这理啊，

现在的社会却不是这样。教化混，刑罚繁多，民众迷惑糊涂而堕落，因此跟着行制裁，虽然刑罚更加繁多，却不能克服邪恶。三尺的陡坡，就是空车也不能拉上去；百丈的山，载重的大车也能爬上去，为什么呢？是因为坡度平缓啊。人不能越过几丈的墙，但小孩却能登上百丈的山游玩，这也是坡度平缓的缘故啊。现在，它的倾斜也是相当久了，能使人不越轨吗？《诗经》上说：“大路平坦有如磨刀石，笔直的就像箭杆。它是君走的路，百姓只能抬看。回看那平直的大，禁不住下了泪。”这难不可悲吗？

参观鲁桓公的庙，看到那里有一只倾斜的皿。孔问守庙人：“这是什么皿？”守庙人说：“这大概是君主放在座位右边来警戒自己的皿。”孔说“我听说这皿，不注的时候就会倾斜，倒一半时就会端正，注满后就会翻倒。”孔就回对弟说：“注吧！”弟取了注到里面。注一半的时候就端正了，注满后就翻倒了，空了就又恢复倾斜了。孔慨地说：“唉！哪有满了不翻倒的呢？”

孔慨地说：“呜呼！君主犯了过失，臣下把他杀掉，那行么？不去教育自己的民众，而只是判决他们的诉讼，这是在屠杀无罪的人啊。全军打了败仗，是不可把他们全杀掉的；监狱没有治理好，是不可以施加刑罚；因为罪责并不在民众啊。法令松弛而严加惩，这是残害；那作生长有一定的季节，而征收赋税却不时在行，这是残酷，不行教育却要求成功，这是暴。制止了这三行为，然后才可以实行刑罚上。《尚书》上说：“即使照合宜的原则用刑、照合宜的原则杀人，也不要立即执行，我们只是说我还没有把事情的妥当。”这是说要应当先行教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