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善罢甘休?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不要钱,就要荷花。”又对那二人说道:“少给他罗嗦,把他收拾了再说!”
二人摩拳擦掌地向吕洞宾打来,吕洞宾闪出身来,说声:“疾!”二人竟莫名其妙地对打起来,吕洞宾看着笑道:“武功确实不错,打得好,打得好!”岳代旷看傻了眼,听吕洞宾一说,恍然大悟,冲那二人喊道:“错了,打错了。”吕洞宾又笑道:“是打错了。”又指了一下岳代旷,说道:“该打他才对!”说完,二人竟一起向岳代旷打去。吓得岳代旷屁滚尿流地跑下山去,二人紧追不舍。
岳代旷次日又把吕洞宾告到了县衙。县衙派人来到山上,把吕洞宾与荷花带到了堂上。县太爷问道:“堂下何人?”吕洞宾回道:“在下贫道回岩。”荷花跪下也道:“民女荷花。”县太爷道:“大胆回岩,为何不跪?”吕洞宾道:“贫道乃方外之人,不受朝廷礼制。”县太爷道:“好一个方外之人!你身为出家之人,却干出强抢民女的勾当,你可知罪?”吕洞宾道:“回大人,贫道不曾强抢民女。”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胆回岩,还敢狡辩?荷花本是有夫之妇,你却将她抢到山上。”吕洞宾道:“荷花原为有夫之妇,可岳代旷无故对她大打出手,我是从他的魔掌下把荷花救了下来,是荷花不愿再去送死,非是贫道强迫。”县太爷道:“你可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古训?”吕洞宾道:“这是害人的陈词滥调,大人不要迂腐不化。”荷花也道:“请老爷为民女做主,民女愿侍候回道长一辈子。”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不打你们,你们是不知道朝廷还有王法。来人,给我各打四十大板。”吕洞宾道:“且慢!荷花乃是一柔弱女子,她刚摆脱恶少的痛打,你怎能还要打她。”县太爷道:“不打她也成,这事因你而起,你就都受着吧!”吕洞宾道:“请吧!”
衙役向吕洞宾打去,打了半天,吕洞宾没有反应。可每打一下,岳代旷都疼得唉呀一声,岳代旷跪下喊道:“老爷别打啦,别打啦!”县太爷道:“本县在为你出气,你为何不让打?”岳代旷唉呀唉呀地说道:“这道人会妖术。”县太爷像是明白了什么,对吕洞宾道:“大胆回岩,你敢戏弄公堂?”吕洞宾道:“贫道不是戏弄公堂,是在替老爷主持公道!”县太爷见整不了吕洞宾,便道:“把回岩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又对岳代旷道:“你把荷花领回去吧,以后要好生待她。”岳代旷道:“谢老爷。”荷花向县太爷说道:“我不跟他回去,你把我也打入大牢吧。”县太爷道:“本县要你回家,你如何不知好歹?”荷花道:“我就是死,也不跟他回去。”县太爷道:“你活是岳家人,死是岳家鬼,死也要死在岳家。”荷花喊道:“老爷若是逼我回去,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就向墙上撞去,被人一把拉住。吕洞宾道:“大人行行好吧,要不你就逼出人命了!”岳代旷跪下说道:“请老爷主持公道,让我带荷花回去。”县太爷道:“你快领她走。”荷花挣扎着喊道:“我死也不跟他回去,不信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又要挣扎着去撞墙。
吕洞宾道:“大人,不如这样,我给岳代旷金元宝两锭,算是对他的补偿,这案子就此了结如何?”吕洞宾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岳代旷一见眼睛瞪得老大。县太爷问岳代旷道:“你意下如何?”岳代旷道:“我听老爷的吩咐。”县太爷忙顺水推舟:“好,此案就此了结!”言毕县太爷慌忙退堂,吕洞宾把金元宝交给岳代旷,说道:“你以后要多行善积德,如若还是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你会大难临头。”岳代旷高兴地一个劲地点头,众人各自欢天喜地地离去。
荷花与吕洞宾回到了洞里,平平安安地过上了幸福的好日子。
一日,荷花告述吕洞宾附近有一个恶霸对人极其刻薄,借了他家的钱粮都得加倍还他。人们都很恨他,当年她爹就是被他逼死的。吕洞宾听后就想整治一下这个恶霸,他又让荷花为他护法,然后打坐阳神出窍,直向这个恶霸家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