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过恶,当绝身无死刑,当以杀杀颜者为重。宋缪公以反国与与夷,除冯弑君之罪,死乃反国,不如生让之大也。冯杀与夷,亦不轻于杀杀颜者,比其罪不足而功有馀,故得为贤。传复记公扈子言者,欲明夫子本以上传通之,故公扈子有是言。○数,所主反。复,扶又反。)
[疏]注“夫子本所以”至“恶少功大也”者。○解云:上传谓“五分之,然后受之”以上矣。○云《春秋》灭不言入是也者,即庄十年传云“战不言伐,围不言战,入不言围,灭不言入,书其重者也”是。云当绝身无死刑者,但当绝其身以为不罚不合杀之,故曰无死刑。然则外内乱,鸟兽行,则灭之者,谓姑妹之徒,今一则非父子聚福二则嫂非姑姊妹故也。○注“当以杀”至“为重”○解云:谓犯王命杀鲁贤臣,故以为重。○注“宋缪公以反国与”至“冯弑君之罪”○解云:宋缪公反国之事,在隐三年,彼传文具矣。其除冯弑君之罪者,即桓二年“宋督弑其君”之下,注云“督不氏者,起冯当国。不举冯弑为重者,缪公废子而反国,得正,故为之讳”是也。云死乃反国,不如生让之大也者,言缪公死乃反国,非其全让之意,不如叔术生让,其功大矣。云冯杀与夷,亦不轻于杀杀颜者,谓冯为弑君,叔术为犯王命,皆是恶逆,其罪势等矣。云比其罪不足而功有馀,故得为贤者,上解云其罪势等矣。而言罪不足者,谓犯王命,杀鲁大夫,岂如宋冯弑君乎?故以为罪少于冯矣。其罪既少,其功有馀,故得贤之。
通滥,则文何以无邾娄?(据国未有口系于人。)
[疏]注“据国”至“于人”○解云:言若通滥是国,宜应特达,何故文上无邾娄而已,其口仍系邾娄言之乎?故注云“据国未有口系于人”
天下未有滥也。(欲见天下实未有滥国,《春秋》新通之尔,故口系于邾娄。)天下未有滥,则其言以滥来奔何?(据上说天下实未有滥者,言《春秋》新通之也。《春秋》所通之,君文成矣,不言滥黑弓来奔,而反与大夫窃邑来奔同文。)
[疏]注“而反与大夫窃邑来奔同文”者。○解云:即襄二十一年春“邾娄庶其以漆闾丘来奔”之徒是。
叔术者,贤大夫也。绝之则为叔术不欲绝,不绝则世大夫也。(此解不言滥黑弓意。叔术者,贤大夫也。如不口系邾娄,文言滥黑弓来奔,则为叔术贤心,不欲自绝于国,又触天下实有滥,无以起新通之,文不可设也;如口不绝邾娄,文言滥黑弓来奔,则嫌氏邑,起本邾娄世大夫,《春秋》口系通之,文亦不可施。)
[疏]注“起本邾娄”至“可施”○解云:若口云邾娄,文言滥黑弓来奔,即嫌大夫氏邑,欲起黑弓本是邾娄世大夫,口系于邾娄,欲通之为世大夫故也。
大夫之义不得世,故于是推而通之也。(推犹因也,因就大夫窃邑奔文通之,则大夫不世,叔术贤心不欲自绝,两明矣。主书者,在《春秋》前,见王者起,当追有功,显有德,兴灭国,继绝世。)
[疏]注“主书者”至“继绝世”○解云:隐元年注云“诸大夫立隐不起者,在《春秋》前,明王者受命,不追治前事”今此追之者,《春秋》之义,劝其后功,是以上二十年传曰“君子之善善也长,恶恶也短;恶恶止其身,善善及子孙。贤者子孙,故君子为之讳”是也。
十有二月,辛亥,朔,日有食之。(是后昭公死外,晋大夫专执,楚犯中国围蔡也。)
[疏]注“是后昭公死外”者。○解云:即下三十二年冬“公薨于乾侯”是。云晋大夫专执者,即定元年“三月,晋人执宋仲机于京师”传云“其称人何?贬。曷为贬?不与大夫专执也”是。云楚犯中国围蔡也者,即定四年秋“楚人围蔡”是也。直言围蔡足矣,何须言楚犯中国?欲言日食为夷狄强,诸夏微之象故也。
三十有二年,春,王正月,公在乾侯。
取阚。阚者何?邾娄之邑也。曷为不系乎邾娄?讳亟也。(与取滥为亟。○阚,口暂反。亟,去冀反,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