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去参加盟会，要讨代卫国。公锄抬大笑。文公问他笑什么。他说：“我笑我的邻居有个人送他的妻到别人家，路上见到一个采摘桑叶的妇女，兴地和她攀谈起来。但回看看他的妻，也有人在和她打招呼。我偷笑的就是这件事。”文公明白了他的话，于是停止了行动。率领军队回国，还没到国都，已经有人在攻伐晋国北边境地区了。

孔从卫国到鲁国去，在河堤上停住车观览。那里有瀑布二三十丈，旋涡达九十里远，鱼鳖不能游动，鼋鼍不能居住，却有一个男人正准备渡过去。孔派人沿着边过去制止他，说：“这里的瀑布二三十丈，旋涡达九十里远，鱼鳖不能游动，鼋鼍不能居住。想来很难渡过去吧？”那男人毫不在乎，于是渡过河去，从中钻了来。孔问他说：“真巧妙啊！有术吗？所以能钻中又能钻来，凭的是什么呢？”那男人回答说：“我开始中时，事先有忠信之心；到我钻面的时候，又跟着使用忠信之心。忠信把我的躯安放在波涛中，我不敢有一私心，我所以能钻去又钻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孔对弟们说：“你们记住：都可以以忠信诚心而用去亲近它，又何况人呢！”

白公问孔说：“人可以和别人密谋吗？”孔不回答。白公又问：“如果把石投中，怎么样？”孔说：“吴国善于潜的人能把它取来。”白公又问：“如果把投中，怎么样？”孔说：“淄与渑合在一起，易牙尝一尝就能辨来。”白公说：“人本来就不可以和别人密谋吗？”孔说：“为什么不可以？但只有懂得语言的人才能这样说吧！所谓懂得语言的人，是指不用语言来表达意思的人。争抢鱼虾的沾一，追逐野兽的跑痛双，并不是乐意这样的。所以最的语言是不用语言，最的作为是没有作为。那些知识浅薄的人所争论的都是些枝微未节。”白公不能阻止自己叛的念。终于死在浴室中。

宋国有个好行仁义的人，三代都不懈怠。家中的黑无缘

赵襄派新稚穆攻打翟人，打败了他们，夺取了左人、中人两个城邑，派信使回来报捷。襄正在吃饭，听到后面带愁容。旁边的人问：“一个早晨就攻下了两个城邑，这是大家都兴的事，现在您却有愁容，为什么呢？”襄说：“江河的再大也不过三天便退，暴风骤雨不到一个早晨便停，太正中不一会儿便斜。现在赵家的德行没有积累什么恩泽，一个早晨就有两个城邑被攻下，败亡大概要到我这里了吧！”孔听到后说：“赵氏大概要昌盛了吧！忧愁所以能昌盛，兴所以会败亡。胜利并不是艰难的事情，保持胜利才是艰难的事情。贤明的君主以忧愁来保持胜利，因而他的幸福传到了后代。齐、楚、吴、越都曾取得过胜利，但最终却灭亡了，就是因为不懂得保持胜利的缘故。只有有德的君主才能保持胜利。”孔的力气能够举起国都城门的门闩，却不愿意以力气去名。墨行防守与攻，连公输班都佩服，却不愿意以用兵去名。所以善于保持胜利的人，总是以大表现为弱小。

回去，到了别的国家，那么我国的祸患就不轻了。”于是砍断他的脚，送回到了鲁国。回家以后，孟氏的父捶顿足责骂施氏。施氏说：“凡是适合时宜的人便昌盛，违背时宜的人便灭亡。你们的理与我们相同，而结果却与我们不同，是违背时宜的缘故，不是行为的错误。而且天下的理没有长久是对的，事情没有长久是错的。以前所用的方法，今天有可能抛弃；今天所抛弃的方法，以后有可能使用。这用与不用，没有一定的是非。抓住机会，适应时宜，理事情不用固定的方法，这要依靠智慧。如果智慧不够，即使博学像孔丘，计谋如吕尚，到什么地方而不穷困呢？”孟氏父一下明白了，不再怨恨，说：“我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

晋国苦于盗太多。有一个叫郄雍的人，能看盗的相貌，看他们的眉目之间，就可以得到他们的真情。晋侯叫他去查看盗，千百人中不会遗漏一个。晋侯大为兴。告诉赵文说：“我得到一个人，全国的盗都没有了，何必用那么多人呢？”文说：“您依仗窥伺观察而抓到盗，盗不但清除不尽，而且郄雍一定不得好死。”不久一群盗商量说：“我们所以穷困的原因，就是这个郄雍。”于是共同抓获并残杀了他。晋侯听说后大为惊骇，立刻召见文，告诉他说：“果然像你所说的那样，郄雍死了。但收拾盗用什么方法呢？”文说：“周时有俗话说：‘睛能看到渊中游鱼的人不吉祥，心灵能估料到隐藏着的东西的人有灾殃。’况且您要想没有盗，最好的办法是选贤能的人并重用他们，使上面的政教清明，下面的好风气行，老百姓有羞耻之心，那还有谁去盗呢？”于是任用随会主持政事，而所有的盗都跑到秦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