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桐笑：“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着驴披在上，教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都变过来了，只有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我往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等我慢慢儿的挨罢。’”

于是把斜軃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吞裹。说：“好大行货，把人的也撑的生疼的。”

这曾桐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逗他耍。被贵梅夺过扇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靶，打帐外去了。昵向曾桐：“怪发讪的冤家！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上脸的，一时间挝了人脸却怎的？好不好我就不这营生了。”

曾桐遂羞惭满面地，抱住了求。那贵梅就知其意，挣下来备了些，抖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牝。就灯下摘了，止撇着一金簪，拿过镜来，从新把嘴抹了脂胭，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

贵梅知曾桐没得娘意，戏笑：“我的儿！今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了。莫不是冷落了家？”

曾桐垂首，窥见贵梅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都鲁那话，往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猫儿，看见动弹，不知当甚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挝。

贵梅听了，笑将扇把打了一下，：“挨惯了驴的行货。恁说嘴的贼，看我不打的你…”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曾桐还不过。他在下面合着，由着贵梅蹲踞在上极力提，提的刮答刮答怪响。提够良久，又掉过去，朝向曾桐。曾桐双手举其，没棱脑而提之，往来甚急。曾桐虽接目视，而犹如无。

曾桐：“怪小妇儿，会张致死了！”

贵梅：“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我禁的过他！”

贵梅知丈夫在婆婆那里碰了一鼻灰，白了一，就不答话。

昂大，濡研半晌，仅没棱。贵梅在上，将左右捱，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亲达达，里边涩住了，好不难捱。”

看看窗外鸣，东方渐白，贵梅：“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让娘过来，好歹伺候你过了罢。”

话说曾桐与母亲，自从在园里得手之后，两个人尝着甜儿，只是心地惦记着，并不曾酣畅淋漓过，这曾桐就像馋猫一样，整日价观察母亲的动静，逐白日偷寒，黄昏送。或倚肩递笑，或勾手调情，只是碍于别人光，不敢过分放肆。

曾桐床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这贵梅便将灯台挪近旁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来，褪去红，玉。曾桐坐在枕上，那话儿带着两个托，一霎的大大的与他瞧。

睡的没半个时辰，贵梅情未定，爬上去，两个又起来。贵梅一连丢了两遭，亦觉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

说毕，鸣咂。或尖挑蛙，舐其弦；或用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擂晃，百般抟，那话越发掘起来。

贵梅：“怎不叫你娘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咂了这一日，益发咂的没些事儿。”

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麈柄已被牝吞半截，撑的两边皆满。贵梅用唾津涂抹牝两边，已而稍宽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

曾桐就心的：“娘那里由的人放肆？”

须臾，一阵昏迷，尖冰冷。讫一度，曾桐觉牝中一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快不可言也。已而，津溢，贵梅以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叠，鸣咂其，那话通不拽来。

贵梅因向曾桐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在里只是一味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去，从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

曾桐：“那情让人享受了，只怕你娘俩垒不到一块儿。”

曾桐笑：“小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与你。”

这寡妇被儿梳拢后，初还羞于见着媳妇，看看儿猫墙一样寻着机会，越发撩得心难耐，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

良久，贵梅情急，转过来，两手搂定曾桐脖项，合伏在上，舒在他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搓，没叫：“亲达达，罢了，日死了！”

曾桐笑：“赶明儿让你两个一并攒了。”

贵梅腻：“只要你说的娘松，我这里还不是任你。”

贵梅就斜楞了一，嘴里不甚满意：“就怕到时候还不谁伺候谁？”

曾桐也不答话，知贵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银盒儿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药儿，抹在内，仰卧于上，教贵梅骑在上。贵梅：“等我撵着，你往里放。”

贵梅灯下看见，唬了一——一手攥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便昵瞅了曾桐一，：“我猜你没别的话，在哪里耸的恁般大，一味要来奈何老娘。好酒好，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来了。俺每是雌剩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