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泄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鈃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凶。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鈃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鈃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鈃停下手来。可恨辛鈃依然如故,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采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泄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鈃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辛鈃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声笑问:“见你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鈃笑道:“你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鈃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
方才被辛鈃撩得慾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鈃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沉到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鈃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叠出:“好美的家伙,真个弄得人快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鈃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辛鈃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鈃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只见辛鈃弓起马步,摆开架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家,太丢人了…”
辛鈃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害怕个什么。”
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的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