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有其他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他们犹如遇见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两犬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他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他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的模样。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你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便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当我痛得闭上眼睛,竟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旋即顿住,李展濠和志贤却怔怔望住他,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他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正待说那个“怕”字作结词,但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人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